李强书记在苏北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2017年5月10日 现场录音整理、原汁原味）走一走、看一看，总的来说，还是很受启发的，特别是苏北这几年的发展。今天呢，我们还是讲生态优先、绿色发展，讲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不是说不要发展，恰恰相反，我们还是要讲发展。主要是发展的方式和路径要做调整和规划，今天苏北五个市的发言，也不是全面的都讲，讲了一些绿色发展的成绩和经验，这些很有启发、很有帮助。下面，我讲这么几点意见，供大家一起讨论。一、苏北不能再做传统老路的跟随者，要做发展新路的探索者应该说，省委省政府对苏北发展高度重视，从历史上来看，无论是哪一届党委政府换届后，都会对苏北的工作作出特殊的安排，提出特别的要求，都会针对性的研究苏北发展的工作思路、工作举措。前段时间，省政府办公厅、省政府研究室等几家单位到苏北调研，专门就苏北生态经济发展写了一个调研报告。我看了一下，觉得这个报告写的非常好，首先要非常肯定苏北这些年来特别是最近这几年来的发展取得的极大的成绩，无论是经济总量、综合实力、老百姓的生活改善，还是我们现在发展动能的转换、城乡面貌、生态环境，都取得了巨大的成效。特别是苏南苏北的对口帮扶还是做的很扎实的，今天魏国强同志给我们安排的第一个点实际上就是苏南来的，在苏宿工业园，产业是在江阴，项目的效益是非常大的。从苏北的几个统计数字来看，苏北也是产生巨大变化的，经济总量最近五年增长了1.68倍，还有其他几个数据都比苏南增长快很多。当然存在的问题也是有的，我看调查报告总结了几条当前问题：一是发展方式比较粗放。也就是走老路的思想还是比较严重。也不是我们苏北的干部都想走老路，就是新路很难走，现在这个粗放式的发展方式对我们的影响以及留下来的问题，可能以后解决起来还是要花很大的代价的。仅讲我们几个排放的问题，单位工业增加值苏北的废水排放量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12%，固定废弃物排放量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32%，二氧化硫排放量排放量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50%，氮氧化物放量排放量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40%。像宿迁这样在生态各方面比较好的地方，去年的PM2.5也是50以上，当然这个也不是你一个地区治理了就能降下来了，大气是流动的，是区域的问题，甚至更大的问题。还有产业结构，我们苏北5个市的三产业总值还不到苏州一个市的四分之三，这个就反映了我们的发展方式还比较粗放。二是资源环境的约束在加紧。是在加紧而不是在舒缓，这就需要引起非常高度的重视，因为苏北地区处于我们所有流域的尾巴上，不是在源头，突发性的水污染事件是多发易发的，饮用水水源安全问题也都面临着理性的保障。农业生产也都习惯着过去那种高投入高消耗高产出的发展方式，相对来讲，对生态保护这种认识还不是很高。特别是农业内源污染可以说苏北地区还任重道远，我也让他们查了一下数据，苏北地区水质第五类的比率大约是7.2%，高于苏南4.7个百分点，从苏南苏北环境的约束这个角度来看，过去我们一直认为苏南更紧，实际上苏北一点都不能放松，仅仅是水资源、水环境方面，就有这么大的差距。在苏北5个市水功能区达标率是63.8%，我们全省2020年定的目标是82%，这个差距还是很大的，这个就是苏北的任务更重。另外苏北从发展来看，很多苏北的城市都做的很大，希望能够聚集更多的人口，开发强度按现在情况来看问题是比较大的，随着城市建设的挤压，耕地、林地、草地还有水域大面的减少，湿地面积、湖泊这些减少后，生态功能就急剧下降，以后就很难办。三是区域创新功能不足。这个在现阶段是难免的，因为科技人才少，这个方面只有徐州好一点，有五所大学，像宿迁只有一个宿迁学院，还是几家拼起来的，现在还是民办的，还有一些职业技术学院，但在创新发展中不是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四是富民增收的任务重。这是省里最担心的，省委十三次党代会明确提出要聚焦富民，更重要的要聚焦苏北的富民，去年苏北地区人均GDP也就6万多一点，大概只有全省的63%，但是GDP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关键是人均可支配收入，去年苏北人均可支配收入是22200元，全省是32070元，差不多差一万元，这就不是小数目了。很重要的是拿全国来比，全国去年是23800元，我们苏北地区还低于全国水平。我们帮扶的重点片区全部在苏北，6000元以下的帮扶对象95%在苏北，苏南就是低于6000元的，很多也都是五保户这些，这都是有政策兜底的。五是基础设施相对比较落后。特别是铁路，苏北五个市的铁路密度是全省平均水平的80%，只有苏南的40%，铁路人均里程数不到全国平均数的一半。尤其是高铁，过来长江，除了徐州有高铁，那也是因为国家大动脉路过你徐州，马上到安徽去了。安徽只有两个市没有高铁，浙江11个地级市也只两个市没有，福建全是高区，全部通高铁。去年我和石省长去铁总做了一些努力，这段时间来无论是铁办还是发改委，也不断和北京沟通，就是希望苏北高铁抓紧审核。最近去看了一些地方，应该说我们的资源条件、人文条件、干部的思路、老百姓的发展愿望，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但是高铁带来的地域经济的巨大变化，会对我们这些地方产生很重要的影响，高铁不能早日开工，这是我们很揪心的一件事情。不仅是高铁，我们的高速公路密度在苏北也不高，那天王荣平跟我讲，盐城到南京还没有直通的高速路，我这边的数字是2015年苏北拥有高速公路1810公里，单位面积是每平方公里拥有33米，这是什么概念，只有全省的47%，只有苏南的一半不到，按理说苏北建路也不是很难，可能河流多一些要建桥，但征地费用要少很多。这些基础设施都影响今后的发展，我们必须要正视这些矛盾，在当前这种情况下找出一条路子来。这次我们召开苏北座谈会，不管是提出“生态优先、绿色发展”，还是什么发展，都是要发展，但这个发展的方式、发展的路径大有讲究，省委十三次党代会召开前，省政府专门做了大量的调研，我、泰峰省长等省领导，都到苏北收集了不少的意见建议，我看苏北广大干部群众，都表现出来强烈的发展愿望，但都提出了这个发展不要把我们原来的很有优势的生态破坏掉，我看一些老干部在这些问题上看的比较透。特别是苏北有些地方搞化工园区给周边群众带来的这种矛盾，带来的对老百姓生活环境、空气质量、生活品质的这种担忧，于是省委在研究区域发展定位的时候，在省党代会上就提出了要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这段时间，我看各地各部门，包括省级机关都非常重视围绕生态优先、绿色发展这么一个大的方向,谋划和推进一些具体举措。从省委角度来讲，为什么这么提，为什么还要提出来走发展新路的探索，主要有这么三个方面的考虑：第一，发展阶段和条件的变化，决定了传统老路已经是走不通。我们回顾改革开放以来江苏的发展历程，最初是发展乡镇工业，然后是外向型经济，大量引进外资项目，实现了经济腾飞。那个时候，我们刚从短缺经济中走出来，生产要素成本低，土地、环境约束小，苏南在这个时候先行了一步，抓住了时间窗口。苏北起步晚一些，当然苏北的底子跟苏南是没办法比的，要差一些，但是从苏北晚起步的路子来看，走的也是差不多一个发展的路径，在这种情况下取得的成绩也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发展不充分的问题。时至今日，苏北发展面临的环境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特别是这一轮当中，我们感到很难再沿着原来的路子走下去，甚至说你想按照苏南路去走，二十年前他的发展方式，苏北你想走也走不下去了。为什么这样讲？不是说老百姓答应不答应，省委省政府对你们的定位有没有发生变化，你想走也走不了，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讲大一点，从国际看，现在许多发达国家都在搞“再工业化”，促进制造业回流，加之经济逆全球化暗流涌动，三十年前那种资本大量流入中国的情况很难再出现了。那时候苏南的开发，在政策上、在要素资源上，只要稍微放宽一点，确实吸引力是非常大的，现在再放宽也不行了，全世界大家都在争，都在走制造业的回归、工业的振兴，大家都是往一个方向，如果我们也往这个方向，我们能不能争得过人家。另外，现在，我们中国、我们江苏，我们的成本优势也不复存在，即使在苏北，一般工人的月工资都在2500-4000元左右，上午我们去考察三台山森林公园，给我们开电瓶车的，都是本村的地主，他的土地流转给了公园，然后有空在这开车打工，我问了一下，他一个月也有两千多元钱，如果我们是这样的一个工资水平，如果在工厂里，在工厂里，肯定就更高一些，而这个工资水平，在世界上你去比较，我们优势就没有，在东南亚，像孟加拉工人人均工资折成人民币也就四五百元，达到500元的不多，越南也就1000元左右。这个成本优势特别是劳动力的成本优势我们是没有了。从国内看，产能过剩的情况比较普遍，我们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进行大规模的工业布局。特别是土地、安全、环保等各方面的要求，无论是从政策，还是民众的需求和法律的要求都越来越严、压力越来越大，我们很多县委书记、县长跟我讲，现在要发展工业，要提供一些政策的优惠，到处都是高压线，一会来审计了，一会来巡查了，这些都是问题。国务院派的督察组都是直接到县，他就有个全国比较，有个大政策把握，经常也跟我们提出一些要求、一些建议，这个是对的，如果一个地方太放松了，对其它地方也有影响。苏北的同志也反映，招引一个项目，往往是数倍于苏南的代价，从一般办企业的角度来讲，除了土地空间资源还有一定的优势，其它肯定是越靠大城市、越靠产业配套的地方越好，于是我们让他来，他就是要你苏北给更大的代价，即便是这样，到苏北来办一般工程的企业层次也不是太高，除非你搞集聚型的，你不是搞集聚型的，层次也不高，层次不高，国家一整治，第一个就把你砸掉，去年我们的一些地条钢还有一些低层次的化工企业一查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们的干部还受处分，这条路子苏北走得很累很辛苦。有同志说，上世纪80年代到苏南考察学习，觉得拼上五年应该能赶上，但过五年再去看，发现苏北过十年也很难赶上，确实，可能二十年完全赶上也不大可能，如果按照同样的发展路子。但是对发展的方式重新定位，也许二十年后，苏南的同志愿意到苏北来，不是说没有可能。二十年前，那时候有多少人跑到海南去，现在还有多少，海南现在不是最好的了，这种例子是比较多的。昨天国台办主任张志军同志跟我说，他就是到宿迁来，到淮安去，他肯定也是第一次来，尽管他是祖籍江苏老乡，他感慨说江苏如果在苏北地区保持你们的发展定力，不要急功近利，不要走原始发展路径，他觉得苏北大平原以后十年二十年一定是城市里的人向往的地方，这么好的一个水林土资源条件。我们住的这个饭店旁边就是骆马湖，昨天晚上我去走了一圈，可能天天在这个湖边生活的人不感到怎么样，但那些长期在很拥挤的地方特别像上海北京的人，他们来转转，一定是非常兴奋的，而且我们很重要的苏北五市，都有很好的生态资源、生态条件。连云港有山、有海、有岛，盐城大丰、东海都是非常好的，其他几个地方有有很好的地理条件，都是靠海、靠湖的。因此发展的路子，苏北到底怎么走，一定要重新审视，我一直在讲，我们不能再拿自己的短处去拼人家的长处了，必须找到一条切合苏北实际，符合长远发展利益的一条新路子，这条新路子一定是发挥自身优势、扬己之长的新路子。这就是从发展阶段变化来讲，决定老路走不通，这是一个考虑。第二，省委考虑在全省发展布局的重构中，苏北不是被动的跟随者，应该有新的更大作为。过去，我们把全省划分为苏南、苏中、苏北三个区域，加强分类指导，效果非常明显。现在各地的发展都到了一个新的平台上，江苏的经济地理格局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简单地按照区域发展的梯度来“排队走”了。我们考虑，要跳出地理上的划分，对全省发展格局进行重新研究、重新优化，要进行重构，主要还是实施重点功能区战略，我们想把全省分为几个大的功能区，在导向思路、发展重点、产业选择、政策举措等方面，要对全省不同的功能区进行全面系统的设计，作出前瞻性的安排。前一段时间，我们也和13个设区市的市委主要负责同志、省有关方面作了交流讨论，大家总体上也都比较赞同，也把功能区这个战略更加细化，有的从县里来讲，可能要细化到乡，现在我们是简单的讲一片一个市区的概念，还是太大了，设区市的概念还是太大了，我们现在总的想法是，能不能从长远来讲，规划形成“1+3”的功能区，这个“1”就是以沿江八市当中离长江较近的大概是21个县级单位为主体打造扬子江城市群，也不是说沿江八市都来打造，我这次到里下河地区看了一下，我觉得兴化、宝应包括高邮，他的发展方式就应该跟沿江的地方是不一样的，兴化里下河地区特有的风光风貌和历史文化底蕴，跟沿长江地区的完全不一样，宝应跟仪征的发展方式，老百姓的生活方式也不完全一样，文化也有很大差距。所以这不是以一个地区为概念，而是以一个县为概念，沿江二十多个比较紧密的县能不能作为扬子江城市群，理论上讲，也不应该是大市就把小市包含在一起。城市群嘛，大市跟小市在法律地位上还是平等的，宪法当中只有直辖市和市，没有我市管你市，只是说县级市行政功能委托于地级市管理，讲大市这个概念还讲不太清楚，省发改委有个东西在做，可能更细一点。这八个市我们称为扬子江城市群，以后是我们江苏最主要的工业经济主战场，二、三产业的主战场，当然三产其他地方也要做，二产主要是在这地方，这一块要作为全省经济发展的主动力，这二十几个单位做好了，可能全省发展就不一样了；“3”是分了三块，一块是沿海经济带，主要是在连云港、盐城、南通建设沿海经济带，应该主要是发展沿海经济，临港经济，发挥沿海的优势，打造自己的经济特色；“3”中的第二块就是宿迁、淮安以及苏中北部部分地区围绕洪泽湖、高邮湖、骆马湖建设打造生态经济区的问题，这一块应该是最有生态价值、最有生态优势，最充满未来竞争优势的这么一个地方，而不是传统的跟随着沿江城市、苏南城市去做了，这一块要很好地谋划，为什么这次让大家到宿迁来，特别请宿迁介绍一下他们生态经济示范区一些想法，因为像宿迁来讲，他生态建设是从全区域来讲的，这方面更加突出，其他地方还不完全，像淮安有部分靠南京的，跟靠北面的不完全一样。连云港也是，他靠海的跟这边的也不完全一样，就是宿迁淮安为主的这些地区，能够打造一个生态经济区，就是我们全省地图上的40:42；“3”当中的第三块就是徐州，徐州明确定位就是建设成为淮海经济区的中心城市，淮海经济区叫了这么多年，尽管我们的法定文件上还没有，但这个概念和这个区域实际上是存在的，江苏、安徽、山东、河南四省交界，周边1亿多人，二十多个城市，在方圆两百公里内，唯独只有徐州这个城市功能最健全，辐射带动吸引力最强。现在就是这么四块，一块是沿江八市当中靠江的二十来个县级单位扬子江城市群，第二块是沿海三市为主的，也要以县级为单位，第三块就是以宿迁淮安为主的，包括连云港、徐州个别县，打造一个很有自己特色的生态经济区、经济块，第三块就是徐州。以这样的划分，作出这样的布局，目的是让各地在全省一盘棋中，能够更好地校准发展定位，聚焦发展重点。定位好了，下一步差异发展、特色发展，这样通过几年努力，才会竞争力更强。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布局，具体到苏北，就是要通过这样的布局调整和功能重构，改变作为产业梯度转移的被动接受者、发展上的跟随者的现状。我们也希望，苏北能够跳出原有的区域局限和路径依赖，放开手脚、集中力量，来做自己应该干、能够干、干得好的事，干出自己的特色，干出自己的竞争力来。第三、省委考虑的是在绿色发展的大潮流下，苏北完全可以走出一条发展的新路子。现在，绿色已经成为世界发展的潮流和趋势，各国都在积极追求绿色、可持续的发展。我过去在县委书记讲坛上讲：新西兰，我去过印象很深，就是一个大农村，但是新西兰在联合国有关机构中，都认定他是一个发达国家，这个不得不让我们引起思考，我们所谓的现代化，所谓的发达，就是一定的传统工业、农业一条路子，好不好跳过去，好不好有凌驾于我们认知当中、一般概念的发展路径。我看新西兰是值得我们很好研究和借鉴的对象，当然一个国家和区域也是不一样的。新西兰主要还是靠现代农业，从形态来看，他就是大农村。他就是惠灵顿（首都）稍微有点城市味道，就是这样。但是新西兰非常漂亮，现代化程度很高，也是公认现代化国家。我们对全省生态进行了分析，苏北的最大优势在于土地开发强度现在比较小，生态本色还是很好的。我前段时间到里下河地区、古黄河（实际为扬州古运河）走了一下，生态本色很好，完全能够利用这个优势，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新路子。这条新路，有的地方已经开展了有效的探索，我们在苏北调研的时候，也看到了一些点上的试验了。刚才我看书记市长发言当中也点到了，最典型的是我到徐州的贾汪区，做了很大的努力，这是个典型资源布点型城市，原来靠挖煤，搞水泥、钢铁，整个地方就是半层煤灰一层土，过去别人都是把其他地方不要的项目放到贾汪去的。贾汪同志们说，我们这边的项目都是一种耻辱。过去是这么一个情况。贾汪的老百姓，那个张国华跟我讲，我们很多过去挖煤老百姓出去还不说自己是贾汪人，怕人家看不起，城市乱糟糟的。实际上，地下挖了那么多煤，老百姓也没得到太多实惠。但是这些年，贾汪上下痛下决心，大决心进行环境治理。推动了产业转型，这时候其他人也下来了，现在是一城青山半城湖，特别漂亮。那天去，又不是星期天，我看还有安徽、河南的旅行大巴来不少。整个贾汪有四个AAAA国家级景区，这个景区代表的作用，不仅仅是游客。以后是新项目、新经济都会带来的。我老是讲，有风景的地方就有新经济啊！环境好了，以后企业才回来。环境改变，旅游业发展是最看得见、最直接的，但是它一个更重要的效益是会迎来更高层次的产业和高层次人才，以后这种需求肯定会越来越强烈。你看现在徐州就在贾汪谋划了一个科教创新基地。最好的环境让最高端的产业和人才来PK，这个非常好。我们今天上午去的耿车镇，这个耿车镇我也不知道，说有四百多年的老镇。当然过去可能也比较穷，基本上地上能够有标志性的东西都没有了，但是耿车模式过去名气很大，《人民日报》上了头版的乡镇还不多。但是过去家家搞塑料的所谓资源再利用，把全国、甚至全世界的垃圾、乱七八糟的塑料垃圾都运过来了，在发家致富的同时，过去的耿车环境应该说非常严重。当地群众讲，耿车全镇没有一个垃圾桶，耿车全镇就是一个垃圾镇！是这么说的。前年底，时间也不长，也就2015年，宿迁市下决心，彻底禁、禁彻底，用了四十天就终结了延续30多年的废旧塑料加工产业。在这个基础上，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和农村电商。全镇有两万多人转向了电商相关领域，成为全国有名的淘宝镇。因为上午时间比较紧，大家看得可能不是太具体和深入，实际上这个地方转变是很有说服力的。我刚才讲的贾汪、耿车，这两个例子虽然只是个案，但是具有面上的典型意义，至少可以说明三点：第一个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成功，迟早会成为沉重的包袱，晚转不如早转。第二个是，走新路的阵痛是有的，但也不是不能承受的，不能承受之重，也不知说走不通。贾汪是这样，耿车是这样。第三个是，主要下决心、找准方向，新路子一定是能够走出来的，而且肯定比老路子好。这是我这次看了贾汪、耿车直接的三点感想。这是我讲的第一大点。二、深化对走发展新路要求的认识，让这条路走得好走得远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新路子，就是要把生态作为苏北发展的根本依托和最大优势，摆在首要的位置，着力发展绿色生产力，打通绿水青山转化为金山银山的通道。具体路子怎么走，有这样几个问题需要准确认识和把握。第一，抓生态和抓发展是内在统一的，目的是实现更好的可持续发展。我们讲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不是简单的种花种草、植树造林，也不仅仅就是搞旅游，归根结底是为了发展，实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互动并进。国家提出要在全国范围内建10个可持续发展示范区，我们省里专门就这个事情找了国家科技部，我跟省长两个人去，我们省里打算以苏北五市为整体申报创建，如果这个能够纳入国家可持续发展示范区，我们将来的路子可能会更广，有一个特色的新路。这个批下来的话，全省就有南北两个示范区，苏南自主创新示范区以创新促发展，苏北可持续发展示范区以生态促发展，形成双轮驱动的效应。即使没这个帽子，苏北该干的事情还是要照样干。苏北要走的这条新路子，生态是底色，发展是根本，产业选择是关键。在产业的问题上，要突出这么两条：第一，要发展最能体现资源禀赋优势的产业。从目前的现状看，苏北要实现苏南同样的产出，消耗的资源要多出几倍。我一直在思考，这些资源能不能用来发展苏北其他产业，或者说效益更高的产业？苏北是个大平原，土地非常肥沃，发展现代农业，提供中高端农产品、特色农产品具有很大的潜力和空间。特别是现在大家的消费需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愿意花钱买放心、买健康，对绿色有机农产品的需求越来越大。现在中央明确提出，供给侧性结构性改革农业改革是重点。比如，盱眙一个小龙虾，我上次去了以后印象很深。过去确实没有概念，这个虾跟人家有一点不好听了，有很多膏之类的，从产业角度来说，它带动了两个高端农产品。吃龙虾是个很奢侈的行为，小龙虾要几十元一斤，南京来吃，北京都来吃。龙虾养殖过程中，由于虾稻共作，叫虾稻米，这个就非常贵。把其他农产品带动起来了。龙虾品牌已经达到168亿元，占据了占据全国淡水产品品牌价值榜榜首，制定龙虾标准，正在把龙虾门店像肯德基、麦当劳连锁一样开到全世界。我真想不到，龙虾做到这么大。而且提供高品质美食，现在虾稻米也很贵。稻米的化肥、农药施用量下降30%，甚至可以不用了。虾稻米价格翻了两番，达到8元一斤。如果以后有很好的推广体系和推广方式，可能价值又搞起来了。所以，对苏北来说，三次产业结构中，一产的比重不是越低越好，有的一产可以做得很大，形成自己的价值体系，更多老百姓从一产中受益。有的地方、有的乡镇就是要把农业作为主导产业来抓，这个农业是现代高效、安全的农业，进一步搞好农产品生产和深加工。苏北有的县（市、区）西瓜、葡萄、小龙虾等种养殖规模都在数千亩到上万亩，但是我们要加上与之相应的农产品深加工企业，这点上，我们觉得各个县都要去做。现代农业做好了，对我们其他产业带动都是很大的。对苏北来说，总的就是要把资源禀赋的优势最大限度发挥出来，让经济效益、生态效益、富民效益最大化。第二，要发展绿色高端产业。生态建设和发展工业不是单项选择题，更不是有你无我的关系，我们从来没说苏北就不能发展工业。只要是低污染、低消耗、高技术、高效益、环境友好型的产业，符合绿色发展要求的，苏北还是要大力发展的。因为各个县的情况不一样，特别是苏南帮助苏北做的园区，这些要很好应用起来。目前，苏北各地在招引项目中，对环境保护的要求都是比较高的，但技术水平的门槛还不够高，有的项目规模确实很大，但技术层次一般，还有的新上马项目技术已经落后了，这些要引起高度重视。这对将来的发展很不利，容易造成低技术的锁定效应。下一步项目引进，要把技术门槛和环保门槛放到同样的位置，多引进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的产业项目。对存量项目，需要改造提升的要抓紧改造提升，不能改的要抓紧淘汰，特别是对一些污染严重、老百姓意见非常大的小化工，这个问题大家要统一思想。这不仅是263行动的要求，也确实百姓反映强烈的事情。小化工它所带来的的综合效应很差的，对地方没什么贡献。要坚决整治、彻底清除。项目的布局也是个大的问题，今后的原则应该是，产业必须集聚，企业必须集中，土地必须集约，项目原则上都要进县以上的工业园区，一个县不要有太多的工业园区，特别是农业为主的。有的县有两三个，有的县有一个也就可以了，大部分地方不适合搞农业，除了农产品加工业，可以离农产品很近，其他的，我看都要集中起来。乡镇只可以发展极个别无污染、劳动密集型项目，让老百姓在家门口就业。此外，苏北所有的工业园区，都应该建立绿色循环园区，这要有明确的时间表、路线图。第二，坚持“生态+特色”，打造标识性的特色优势。生态是苏北共同的底色，但各地的基础和条件不完全一样，在同样的路子上可以走出不一样的精彩。要立足自身实际，做好“生态+特色”的文章，能够成为某一领域的标识地，让人家一提到什么，第一反应就想到你这个地方。比如东海县，因为是连云港的水源地，不能搞大规模的工业特别是化工，他们就集中力量做水晶产业，现在是全球最大的天然水晶集散地，在世界各地买了水晶资源，自己加工设计，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打造了不少著名的品牌。很遗憾，我还没去过东海。全县水晶从业人员近25万人，年交易额突破100亿元，水晶网店近2万家，年交易额超过40亿元，是名副其实的水晶之都。现在一讲水晶，都想到我们江苏的东海。还有东台的西瓜，上次是个女书记吧，推销西瓜，我网上查了一下，名气还是非常高的。前面提到的盱眙龙虾等等，都是一个特色品牌带动形成了一个特色大产业，成为一个地方的大标志。龙虾骆马湖也有，但是一提到，还是想到盱眙，它的品牌效应就出来了。在这里，我尤其想对苏北的同志们强调一点，大家不要把自己只看成江苏GDP排名多少的地方，而要成为全省在某一方面最具特色的地方。比如，宿迁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工业化，生态体系保持得比较完好，那就可以主攻生态建设，上次在人代会上，我随口说了一句，如果把全省作为一个大城市规划，宿迁就应该是一个“江苏大公园”，我们宿迁抓住我这句话，做了很多文章。作为江苏生态大公园的思路，我总体上是非常赞成的。但具体内涵，怎么做，能不能成为我们江苏的生态特区。在宿迁我今天看了一下，不仅是这个三台山森林公园，衲田花海啊，而且苏北地区的人文资源是十分丰富的。上次在徐州讲刘邦，这次在你这里讲项羽。我说项羽，成语里面就有很多啦，像霸王别姬啊、四面楚歌啊，鸿门宴啊，锦衣夜行啊，这都是跟项羽有关系的，这一系列都是跟项羽这八年有关系的，都是一些很重要的文化资源。我看这些成语，都可以做一个主题公园，这些都可以挖掘出来，每个地方都有啊。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就在淮安，刘邦在徐州，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可以挖掘呢。我在想这一类中，不仅仅是搞旅游，搞生态，人文的资源要开发，那是不得了的。我刚才讲连云港，连云港有海港优势，开发利用的空间比较大，完全可以在守住环保、安全的底线上，打造世界级的石化产业基地。连云港是国家明确的六大石化基地之一，这个基地实际上是可以做很多文章的，真正要成为我们江苏的临港石化产业区。连云港的条理还是比较好的。我们不仅是设区市，还要把这些细化的研究深入到每一个县，一个县一个县的梳理谋划，看看这个县最适合干什么，能够打造出一个什么样的标识。第三，绿色产业也是富民产业，可以为老百姓拓展更好的致富渠道。老百姓既希望发展不要破坏环境，又希望通过发展提高收入，改善我们生活。我们不能只讲绿色生态，如果这个绿色生态不能给老百姓带来好处，那也是不可持续的。以前我们讲“无工不富”，哪怕厂子有些污染，但是来钱快，到工厂打工比种地挣的钱多。那么现在搞绿色产业，能不能富民呢？这需要大家研究。不能富民，老百姓也不答应。现在很多例子证明，是能够富民的，而且富民的路子不止一条，效果还会更好。首先讲旅游，我看旅游是最富民的产业。像贾汪四个景点都是4A级的，政府每年要投资4000万来建设和运营，但老百姓搞个小商铺、开个农家乐，收入是大幅度提高。我们办公厅的同志下去调研，有的人一年都是几十万的收入，开个门面就是几十万，而且也就那一两个月，一年的收入全有了。旅游的确是典型的富民产业。旅游搞得好，也能带来很好的收入。有的景区，一张床铺一年的税收就是过十万，那就看你怎么去集聚了。上次讲贾汪一个卖糖葫芦的，一年的收入就卖了8万多元。这是旅游富民。另外一个就是特色农业富民。盱眙沿河村的蔬菜、赣榆厉庄的大樱桃、泗阳来安的芦蒿等，都是典型的富民产业。沿河村我过去去过，原先一多半的村民都到南方打工，留下来的人在村支书的带领下种植蔬菜，按照无公害蔬菜标准种植，现在这种蔬菜成为了苏果超市、华润万家、三江连锁等大型超市的供应基地。现在，种植面积大约两万亩，通过农业B2B的方式，带动了加工、销售，促进了近万人就业，人均收入达到2.5万元，这在苏北农村算是比较高的了。还有我一直讲，种树也可以富民。盐城的同志讲，大凡贫困家庭，家前屋后往往是光秃秃的。他们在扶贫工作中，一个办法就是给老百姓送树苗，主要是经济树种，既装点了家门口，还能增加收入。现在的生态富民，大部分还是就业带动，下一步要在创业带动上下更大功夫。苏北人口长期处于“逆差”状态，市县人口净流出比例一般都在15%以上，上午魏国强同志跟我讲，像宿迁这些地方还是净流出的，但是这两年流出的少了。有的县高的甚至达到了30%。人都走了，这个地方发展是很难的。现在我们讲东北地区有的地方，它感到最大的问题，不是它产业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特别是一些比较有能耐的，都到外地发展了。这是很大的事。我们过去讲大学生，苏北大学生出去一火车，回来一卡车，有时候回来的连一轿车都没有。一个县的人出去读书都不回来了，那就有很大问题。其实很多在外打工的群众，他自己也讲，头几年在外面看看天地，积累了一些资本，还是高兴的。但是见过世面后，漂泊在外的人最终都想回家。各地都要抓紧研究建立绿色创新创业的政策体系，让更多的人能够回到家乡，依靠良好的家乡生态资源，在家门口创业致富。同时，苏北走出去的人才非常多，对家乡都是充满感情，这些人是苏北发展的宝贵资源。我们省里要在5月20日召开一个江苏发展大会，讲到底是江苏人的发展打好。你看我们在邀请函上，英文就是我们的江苏人大会。我们的想法，就是让我们在外的江苏人，或者在江苏工作过的江苏人，对江苏的认同感要大大增强，要更多的为家乡的发展出谋划策，贡献力量。这次大会，报名非常踊跃。因为我们的接待条件限制，我们只邀请1200多人参会。这些人来在南京就是一天的活动，其他时间这些人又会回到家乡来。我们也希望各市县积极对接，争取让他们到老家看一看，也听听他们对家乡发展有什么建议和意见，也请他们为家乡发展做出一些贡献。这些贡献当然不是叫他们捐钱，要请他们出个主意，能够给我们提供几条信息，哪怕就是专门的回家看看，我们把他作为榜样，报个新闻，也是好的。第四、走出发展新路，要有历史的耐心、发展的定力。实事求是地讲，有些同志对走新路还是有顾虑的，主要是会遇到一些现实的问题。那么这些问题，在这里我先讲清楚，也算是给大家吃颗“定心丸”。第一，GDP增速放缓怎么办？发展路径的转变，肯定会带来阵痛，尤其是增长速度会受到影响。应当看到，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路子，是长线投资，不可能立竿见影。既然认准了方向，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不能一看GDP增速下滑了，或者排名后移了，我们就又稳不住了。省委的态度一直是很鲜明的，不要为一时的增长快慢而纠结。省里可以拿出全省GDP增幅的一个百分点甚至更多，作为苏北转型发展的回旋空间。我们去年以来，虽然在苏南苏北关了不少低效产能产业，环境不友好的企业。前天秋林副省长给我送了一个材料，关掉的企业数量很多。但是即便这样，我们一季度的增幅还高达7.1%。现在也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与山东比，与广东比，与浙江比，我们慢了，是不是江苏不行了啊。不要理他，我们自己心里要有数。去年全省GDP总量为7.6万亿，苏北五市的GDP总量为1.8万亿，全省1个百分点，就相当于苏北的4.2个百分点。苏北不要为GDP一个点两个点纠结。而且这一个点两个点对财政的贡献和老百姓的致富，影响也不大。这些小企业，老百姓从中到底有多少收益。，这样的空间作为调整，应该是够了。省里不纠结，大家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省里评价干部，评价县委书记，市委书记就不要说了，省里也就是十三个。谁在干活，谁干得怎么样，接触几次也就知道了。不会在数字上纠结的。县委书记，区委书记更是这样，省委组织部调整他们，首先就要听市委书记、市长的意见。这个谁干活，谁不干活，谁的思路怎么样，几次接触大致是有个数的。不会因为这个地方GDP是8.1，那个地方是7.2，就一定要选8.1的。第二，财力缺口怎么办？这一点，确实要纠结，但也不要太纠结。省里会统筹考虑帮助解决。开始的一段时间，省里会对苏北基本运转和社会建设刚性支出的部分进行补助，对苏北生态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也会给予支持。过了这个过渡期，那就要看你对生态建设和绿色发展的贡献了，作多少贡献我们省里支持多少钱，贡献越少，支持越少，贡献越大，支持越大。我一直讲，考核要改回去，比如，出境的水质比入境时提高了，那你这个生态当然是改变的。今年的林木覆盖率今年比去年多了一个点或者少了一个点，你对生态的贡献就不一样。这些都是可以量化的，下一步怎么搞，我们要再谋划。当然，我们调整了发展定位，我们内部也要挖潜力，部门机构要不要这么多，吃公家饭的部门还要不要这么，哪些可以合并，哪些可以提高效率，我们都要探索。我们宿迁很好，选了一些地方，做一些优先探索，省编办、财政厅等有关单位都要支持。这种探索就是失败了也没有问题，再改回来。第三，干部的考评怎么办？发展的路子变了，对干部的考核评价体系也要随之变化。在生态建设和绿色发展上干出成绩了，同样应该受表彰、得奖励，同样可以出干部。这方面，省里面要抓紧研究，市县也要研究制定相应的考评办法。现在大家都认为，生态优先、绿色发展是苏北的新机遇，但是这个机遇也是有时间窗口的。我们在发展道路的坚持上要有历史的耐心，但在工作推进上要有时不我待的精神，敢于担当、敢闯敢试，抓紧把该做的事情做起来。三、生态优先、绿色发展是一场深刻的变革，要用改革创新的思路和办法来推进发展路子的调整，是一场深刻的变革，我们的体制机制、政策资源、工作重心都要随之作出调整，为走好这个新路子提供保障。具体我讲四条。第一，抓好一批试点示范。省里考虑，在设区市这个层面，可以把宿迁作为试点先行示范。宿迁前期也做了大量工作，正在加紧编制生态经济示范区规划。这个规划的本子黄省长和小明主任都给我了。苏北其他的设区市，也可以拿出一两个县来搞试点。根据发展路子的调整，要对政策资源、人员力量等进行整合，党委政府的工作机构也可以按职能进行整合，要强化农业、旅游、环保等方面的职能，配备这方面的干部和专业人才。省苏北工作领导小组也要突出这样的发展方向，对重点问题定期研究、“一事一议”，推动各项任务的落实。第二，调整和优化考核办法。我们江苏的干部执行力是非常强的，上面的指挥棒指向哪里，基层的同志都能找到发力点，把事情干好。省委、省政府关于苏北发展的大方向十分明确，各有关方面要抓紧研究制定新的考核办法。这个考核办法，下一步要突出产业发展的质量，生态空间的管控，生态治理的成效，富民增收的指标，要淡化GDP，甚至不考核GDP。要把苏北各地的注意力和重心加快引导到新的发展路子上。第三，争取政策引导舆论。省里该给的政策一定会给到位，同时还要帮助苏北争取更多的国家政策。像可持续发展示范区这些新的战略，我们省里还要积极去争取，分享政策红利；原有的涉及苏北的国家战略中，还有些政策没有细化落地，属于省里管的我们省里部门要抓紧落下去，涉及国家部委的，省有关方面要带着这些地方去争取。此外，要加强对涉农项目资金的统筹使用，“打包”支持苏北地区的重大农业基础设施建设。同时，要加强对新闻舆论的引导，不要老是拿各地GDP来比来比去、财政收入等指标来排座位。这样一排有的县委书记、县长心里就会慌张了。这些东西今天就要说定了。要更加将这些地区的特色，竞争优势在哪里。而要形成正确的舆论导向，多宣传苏北各地绿色发展、特色发展、富民增收的成效和亮点，多宣传苏北在发展新路上涌现出来的先进典型和成功案例。第四，上下协同形成合力。走发展新路，不仅是苏北的事，也是全省的事，特别是省这一层面的支持至关重要。基层的实践在发展前进，上级部门的工作指导和工作方法不能还停留在老地方。省级机关各有关部门要转变工作思路，创新工作方法，在政策、规划、审批、资金等各方面，根据苏北发展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优化，该整合的整合，该下放的下放，形成支持苏北走出发展新路的合力。我们今天的会议在宿迁开，宿迁有座“春到上塘”纪念馆，1978年上塘搞“分田单干”、“大包干”，掀起了江苏农村改革的序幕。应该说，苏北这片土地有着改革探索的历史基因，我们要一起努力、共同奋斗，把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道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让苏北的明天更加美好。